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

【南京記者專訪崔玖教授】另類療法之母-崔玖的五問五答

  崔玖教授在巴曲中心 

她是臺灣另類療法之母
她是胡因夢筆下“生物能醫學的先驅”
她從西醫主流婦產專家,過渡到中西醫整合,
最終走向目前世界上最前端的生物能醫學。
花精療法只是其中的一個重要部分。
 門開了,她從屋裏走出來。
我們看見的,是鶴髮童顏下一張親切的笑臉。
我們尊敬地稱呼她“崔玖教授”,
而在臺灣,所有接受過她的花精治療的大小朋友們,
都管她叫“崔奶奶”。

一 邂逅花精,看似偶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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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崔玖教授和華生在北美山野間合影 
 u陳璽圳(以下稱陳):崔玖教授,能不能先談一談,您開始接觸並研究花精療法的最初機緣?
崔玖教授(以下稱崔):我先認識了羅伊•馬丁納,才接觸了花精療法。那個時候根本沒看見他的花,只是看見他的“小丸子”(羅伊把花製成了花精糖粒),而且是複方的。
他一開始給我的那套花精,共有70組,我心想怎麼會那麼多,我們中國人一談到情緒治療,無非是喜、怒、哀、思、悲、恐、驚七種,結果羅伊那裏針對七十種情緒——有那麼細。其中甚至有針對嬰幼兒時期母親沒有及時給孩子餵奶,孩子會失望一輩子,這樣的情緒;或者以前不是獨生子的時代,母親生完我又生了第二胎,我不僅得不到母親的關愛,還眼睜睜地看著她抱著另外一個孩子;以及破腹產所遺留給孩子的種種情緒創傷。
我們好像都認為剖腹產很容易,但其實它對孩子傷大了:因為正常生產是一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準備工作,孩子經過媽媽的產道時,子宮收縮慢慢地推它,促使它一面往下走,一面通過擠壓它,使得它腔內的羊水慢慢地排出來。這樣就好像是一種“溫柔的鼓勵”。也在告知它外邊的世事永遠是有「阻力」的,必需不斷地往前爬……,然後它一出來,一哭,聲音清亮,身上許多的門竅都開始關閉,不再通過媽媽獲取能量,而是和宇宙開始建立新的連接。
剖腹產就完全不是這樣,孩子本來在子宮中待得好好的,突然一刀,就把孩子從這麼溫暖的環境中揪到了外面,然後它的羊水無法自主排出去,醫生就要那吸管伸進嬰兒的鼻孔去把羊水抽出來,這樣粗的管子,對孩子絕對是一個太大的驚嚇。所以後來我用花精,去給一些患者測,結果測出很多剖腹產兒的潛意識中都認為這是一個極大的驚嚇。
因此,馬丁納對花精情緒的劃分是很細的。因為貝曲醫生只活了五十歲,所以只研究出38種花精情緒;而後北美有一對夫婦,發現這些都還不夠,所以就通過打坐靜心,坐在花朵前面聆聽花語(花的訊息),把它寫下來,又增加了很多種;馬丁納就更妙了,他參加完日內瓦的治療大會後,某個晚上他突然醒來,發現自己再也睡不著了,而後就開始無法停止地自動書寫,寫了好幾天。最後寫完他自己再一看,原來寫的都是花精的東西——他是接通了高層意識的訊息。
我(當時)正熱衷於研究中西醫學及傳統醫學與現代醫學的整合……於是我毫不猶豫地買下了羅伊·馬丁納全部70種情緒的花精製劑,帶回臺北,並委託圓山診所開始作情緒測試,一邊與台大、師大、輔大、文大的心理系教授合作,試著用心理測驗驗證。到了一年後,幸而馬丁納為了作業方便,把他的70種情緒綜合成了30種,幾年前診所用此方法的個案就已經累積到了五千多件,治療結果證明確實能幫助受測者瞭解自己。
v陳:此前我見到羅伊·馬丁納時,曾經跟他探討過“順療法”背後的原理,他當時舉了西方用咖啡的能量信息來治癒失眠症的神奇效果。但因為國內的大多數讀者對順勢療法仍感陌生,您能不能給我們略微談一談其中的背景及科學道理?
崔:那麼我們還是得回過去談貝曲花精的創始人——愛德華·貝曲醫生,最早他是主流西醫,英國皇家醫學院畢業很優秀的外科醫生。當時他正好遇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戰,很多傷兵傷勢嚴重必須要截取手或腳,非常年輕的貝曲醫生就已經很不忍,心想:似乎外科醫緩解人類的痛苦很有限那時,戰後的瘟疫橫行,他就去研究「細菌學」,可是後來他自己的妻子竟因傳染了白喉死去,他發現當時的細菌學根本幫不上忙;之後他自己也罹患重病,肚子解剖開來看,可能是癌症,西醫未幫上忙,只是縫合了傷口囑他”靜養”。因此,他就毅然脫離了正統醫學,轉而學習“順勢療法”——那是歐洲非常非常早的醫學,就好像我們的中醫。
順勢療法用糖水來比方吧,就是提取1份的細菌,糖的原液放在試管中,再加9份的水稀釋(沖淡),不同的是你必需把試管撞擊100次才算「撞擊稀釋」一次;然後取這一次稀釋後的溶液,再次以同樣的比例撞擊、稀釋……這樣稀釋23次之後,溶液裏面就已經沒有糖分子的成分了,但是糖的能—也就是糖的訊息還是存在。貝曲醫生就發現信息(單方)或資訊(複方)反而能治癒自己和他人疾病。這非常神奇。後來他把這種療法從針對治身體各種病的痛,轉用到治療自己及病患的情緒上去,發現了38種的”花朶”可以幫忙當時所有的情緒不安,因而創立了「巴氏花精療法」(Bach Flower Essence Therapy)
羅伊·馬丁納的花精稀釋度甚至比這個傳統的方法還要高很多倍,他是用1:100的比例去稀釋和撞擊原液。他發現稀釋度越高,能量就越高,越能達到人類腦波的高段

 “……那是199711月中旬,我經由某位友人的介紹,
結識了臺灣生物能醫學的先驅崔玖大夫,
並通過她的花精治療,揭露了自己潛意識中的深層業力資訊,
以及生理和情緒層面各種巨細靡遺的症狀。
  它在心身之外開了一扇通往心靈的窗扉,
並融合了中醫體系的經絡氣脈之說,
而完整地涵蓋了身、心、靈以及能量的次元。
 ——摘自胡因夢自傳
 w陳:那麼,花精療法的優越之處到底在哪里?
崔:花精療法最大的好處就是,不只能身體能意識到的疼痛,並且知曉在細胞、組織、器官(五臟六腑)層次外還有另外一個層次——假如說:臉上長了”痘痘”,怎麼會在這裏長?為什麼在這個時候?——而能提醒自己,生命已走到了那一個階段?花精都會很整體地提供訊息。把這些訊息弄清楚就是一種靈性的關係知天意也就會知道,要在這人世間生存,每個人都會經過這些階段,是時時刻刻在”改變”,由日、月、星辰、地、水、火、風在表演,這一切都有規律的,這個”規律”就是”天理”。花的「訊息」是及時告告訴你—“天意”認為你—哪裡沒有做對。知天心,天心會告訴你怎麼做是最好,然後就天人合一了,痛苦也不再是痛苦了,因為你已經知道怎麼做了。
     我們的這個宇宙不僅僅是粒子,也是波;不僅僅是物質,也是能量的構成。花精就是花的能量(波),花的資訊。花精裏攜帶的這些能量資訊,對我們人類有用,因為那些花開的方式,反映出那株植物所遭受到的問題,而可以反映出我們人類意識裏的問題,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些很早期的情緒創傷。
     你們從胡因夢的傳記上聽她講起過她接受花精治療的經歷,並且如何經由特定的花精,解讀出她這一世的靈魂目的。聽起來好像很神奇,其實我只是用我的儀器所測出來她需要的花,再把羅伊記錄的下來的那些花的訊息如實傳達給她,最終她得到的完全是她自己了悟的。因為花裏面就攜帶著特定的、屬於她的靈魂資訊。
    我們現在的診所裡有三十五種情緒、一百多種花精,用到我們這種服務的個案病例已有五千多例。大家以為我們只著重研究花精,其實我們真正研究的是人如何從精細胞與卵細胞變成人體,從生理到心理,到環境中的具體生存——也就是成胎、出生、成長、成熟,到最後的成就,然後離開,回到大宇宙的懷抱裏——那是很美的一個過程。


  神透過我來傳訊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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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花朵朵開-崔玖教授85歲特集 
2011113日,臺灣新圓山診所的花精之友們,
編纂了一本名為《心花朵朵開》的特別花精紀念冊,
獻給八十五歲高齡的崔玖教授。
第二頁有這樣一段話,印在最前面,頗叫人深思感慨:
“當年崔奶奶為何不留在紐約當曼哈頓貴婦的醫生?為什麼回來?
為什麼在臺灣過著年逾八十仍替人問診、奔走募款,
還要受到主流醫學的質疑?
她是個什麼樣的醫生,保持著什麼樣的信念努力到現在?”


 x陳:聽起來您所採用的是一種非常全的醫學理念,我在網上查看您的資料,發現您甚至用生物能信息醫學的方法,去治療愛滋病毒感染者,您是怎麼做到的?
崔:愛滋病難治,是因為它是一種「病毒」(Virus)感染,而非「細菌」。其實我開始是治「性器官疱疹」,是同民間較熟悉的「纏腰疹」學名叫「帶狀性疱疹」是一類的感染,起疱的所在十分疼痛。當時我在美國的診所中有不少患者,我湊巧找到了一種介乎中藥及食品中間的藥材,對緩解這種疼痛有效,我就想是否可以用它來”根治”,於是先用西醫的方法為患者化驗出病毒,確定病情後再用生物能信息醫學儀器「穴檢儀」去測試。從而驗證這個儀器測試病情的準確度,再把這味藥材中的「能量訊息」用順勢療法原理提取出來,製成能量水給患者服用,並以原液塗抹患處,一星期後返診,當時有十位患者(七女三男),接受治療三年,漸漸不再復發。後經過實驗室及動物實驗,獲得了美國的專利。這項實驗的成功,奠定了我對用中(自然)藥物能治”病毒”感染的信心。後來回國同陽明大學「病毒及公共衛生研究所」合作,也用到治感冒、愛滋病患者身上。我用的其實不是單單一種療法,而是整合中西傳統及現代各種療法之長處綜合成的治療方法和途徑。 
陳:但愛滋病目前在國際上仍被確定為絕症,您真的用這樣的手段治癒了他們了嗎?
那些人現在都活得好好的啊!因為不論他們患的是那種病,我們在治療病疼之時,也同時作心理上的舒壓及促健方面的運動,也可以說:我們的服務是全面的整合身心靈的全人照顧。
y陳:當您從最年輕時成功的主流西醫,不斷地改革當地陳舊的醫療制度,到後來發現中醫的博大精深,將東西方的醫學互補、整合,一直到現在以您80多歲的高齡,仍投身並致力於世界上目前最前端的“生物能信息醫學”,您在這幾十年漫長的行醫助人的旅程中,發現的最為寶貴的東西是什麼?
從(大約1987年)我對中醫發生興趣開始,我就發現了你所謂的這個“最寶貴的東西”,就是“氣”(或者“能量”)。
當時發生了一件事情:我曾經是非常主流的西醫,婦產科醫生。這個時候,有一位產婦,她曾經剖腹產過第一胎,而後又懷上了第二胎,但是她決定要用正常的方式順產這個小寶寶。所有的主流婦產醫生都說,這個不可能的,很危險,因為你生孩子的時候,原先縫合的地方可能會爆裂開來。但她就是很執著,一定要用最自然的方式把第二個寶寶生下來,最後就找到了我。我檢查了一下她,各方面指標都很正常,骨盆大小也合適,所以我就說“我可以給你試試自然生產,但我不能擔保臨時會因情況而必需再剖腹”她聽了之後很欣喜。她說她的先生會針灸止痛,我聽說後就把她先生請到家中,給我們幾位好奇的西醫,每週做中醫方面的講座。
我自己當時有五十肩,有一年了一隻手臂是舉不起來的,在講座的時候,我先生就慫恿她先生給我札針試試,作為一個西醫,一開始是懷疑的,因為我的肩關節已經粘連了,光這個小針怎麼可能管用;而且這個針札到皮肉裏去,多髒啊。沒想到剛一針札下去沒多久,我一抬手臂,發現凍結的肩膀竟然能活動了,後來竟能正常操作,我覺得中醫實在是太神奇了,我非常信服他,就讓他在他太太接生的時候也來到現場。她剛開始生產的時候,因為子宮收縮,就已經痛得不行了。這時候她先生一針札下去,她的子宮馬上就停止收縮了,不痛了。我想痛是不痛了,可是孩子生不出來了。因為產道是一個Passage(過道),孩子是一個Passenger(過客),最後還需要有一個Power(能量),才能讓這個小孩順利出來。我就告訴她先生,現在三個P少了一個,不行,請你再想辦法,把那個Power調動起來。他把原先的那個針拔出來,札到另一個穴位上,Power馬上就回來了,子宮重新開始收縮。
結果,這位第一次自然生產的產婦,原本是需要7-14個小時才能完成整個生產的,現在她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把孩子生了下來。順利極了,完全正常,孩子也非常健康。我感到中醫實在太偉大了,因為竟然有這樣的方法可以從外面指揮人體的內臟,你怎麼還不去研究呢?當時我悟到--除了西醫之外,還有這樣完整的一個醫學體系存在,但是現在很多西醫卻不知道醫可以有這麼多的功用,我真的覺得太可惜了。為什麼我會得天獨厚,有機會”知道”了呢?
回想起一生,一路走來,似乎我遇到的一切都不是”偶然”的。就像每次的病都好像是“上蒼”要我做一件不同以往的事情,例如五十肩就是為了讓我瞭解針灸的功用無痛的順產,又讓我見識到了針灸的神奇,找到中藥能治病毒,指出了「整合醫療」無限的遠景,難道不會使人不斷的想去找“為什麼”嗎?

就是這個,讓我走上了不歸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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